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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贬妻为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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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女人，我是那么随便的吗！”谢无痕怪叫。真当什么脏的、臭的，都能染指他宝贵的肉体！！！
新城郡主目光像看死人一样射向他。
谢无痕乖巧地，“……我闭嘴。”天生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告诉他，疯女人真的会宰了他。
苏氏忍着气，“郡主，这怕是不妥。”
新城郡主不以为然，“错了再换就是！有何不妥？”
“若世子介意，再赔世子几房容貌娇俏的妾室便是。”
“阿宛亲自去挑，绝对都是完璧之身。”新城郡主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本朝允许夫人和离再嫁，阿宛这点事，在新城郡主看来，根本不算什么事。
再有一个，她刚才也说了，可以替世子纳多几房身子清白的良妾，反正日后阿宛身为主母，同样需为世子安排房里人。
现在不过将这事提前了些。
并不是天下男人都能如沈郎般一心守着她度日，阿宛也应该早早习惯才是。
“母亲……”，沈宛着急地喊道。绝不能让母亲将亲事换回来！
“郡主，柱国侯府世代皆清清白白。”
“世子夫人必须清白干净。”苏氏已然沉下脸。
就差没指着新城郡主鼻子问，沈宛一个失了身子没了清白的，有什么脸面强塞给他侯府。
新城郡主一噎。
苏氏几乎就是撕破脸用柱国侯府威胁。
新城郡主虽然跋扈，却也知道，此事他们不占理，柱侯侯府地位超凡，要真将此事闹进宫去，圣上和太后还不一定站哪头。
“小贱人都是你惹出来的事。”
“来人，将这小贱人给我杖毙。”新城郡主迁怒于沈梨，大声吩咐道。
恰巧这时，苏氏派出去的侯府亲卫回来禀报，“夫人。”
亲卫对苏氏低语了几句，将几页写满字的纸呈给苏氏。
苏氏看过后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宛。
沈宛暗暗提起一颗心，努力回想是否有纰漏之处，确认没有后，悄悄松一口气。
“郡主还是先看看这，先别忙于在侯府喊打喊杀。”苏氏讽刺道。
苏氏命许嬷嬷将纸转呈给新城郡主。
新城郡主才看一眼内容，便倏然脸色大变。
纸上详细记述了沈宛是如何亲手设计安排换亲，何时、何地、何人，并他们的口供。绝无造假可能。
“镇国将军府真是好教养。”苏氏继续讽刺道。
养出一个心机深沉自甘轻贱的女儿不说。
新城郡主更是在侯府喊打喊杀，全然不将侯府放在眼里。
新城郡主顾不上苏氏的讽刺，脸色极其难看的问沈宛，“你为何这样做？”
沈宛自知事情败露，心中一慌，跪在新城郡主面前，支支吾吾的，“母亲……女儿……女儿……”
“女儿心悦谢无痕。”沈宛灵光一闪脱口而出。
“女儿非他不嫁！”
为今之计，只能先这样说了。将自己塑造成是因情所苦一念之差而做下了错事，母亲对父亲爱意入骨，定当能理解。父亲……
父亲心里只有沈梨那小贱人！
只要母亲同意，她情深义重，为爱换婚的痴情形象，还能在谢无痕面前博取好感。
“求母亲成全！”沈宛大声说道。
“等等……”，他有这么大魅力吗？谢无痕怀疑的看着沈宛。有鬼！绝对有鬼！
“你简直糊涂！！”
新城郡主又气又怒。
眼神犹如实质刀子扎在谢无痕身上。就是这个浪荡子勾的阿宛犯起糊涂！！
既如此，那便杀了吧！
待过些时日，阿宛心思淡了，照样嫁得高门。
“我什么没做。”
“都是沈宛发疯。”
谢无痕害怕的退后一步，表示他不背这个锅。
疯女人绝对在琢磨怎么弄死他！
“求母亲成全女儿吧……”，沈宛哀求道。
新城郡主看着沈宛许久，想起当年她对沈郎，和今日多么相似。
终是软下了态度，“罢了。”
谢无痕大惊，“我不要！我要换回来！”
新城郡主大怒，“你还敢不要阿宛！！！”
大有你再敢说一句不要，马上便弄死你的意思。
谢无痕委屈不已，“怎么可以强买强卖？”
沈宛心里暗恼谢无痕一点面子不给她，若非为了将来……难道他真以为自己对他情根深种不成！！！
新城郡主眼瞅又要动怒，沈宛连忙拉了拉新城郡主衣袖，“母亲……”
“哼！”新城郡主冷哼一声。
“既然阿宛非要嫁谢无痕，那这个庶女……”
“就贬妻为妾吧！”
简直可恨至极！！没有了理由杖杀这小贱人！
苏氏皱眉认真考虑。
这倒不失为一个方法。
苏氏自然万分不情愿二儿子娶一个庶女当世子夫人。
“那便依郡主所言……”
眼看事情要成定局。
“母亲……”，沈梨忽然唤道。
沈梨低眉顺眼，全身写满乖顺。
“母亲，女儿忘记婚书放在了哪里。”
“只依稀记得似乎是丢了。”
婚书不改，沈宛便只能是妾！
沈宛面色又青又白，她竟漏了算最重要一环节。
新城郡主深深地看着沈梨，“你待如何？”
沈梨恭敬道：“女儿自然都听母亲的。”
“母亲说待如何，便待如何。”
“好！你很好！”新城郡主忽然笑起来。她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！
“苏夫人，我向来将阿梨当做亲生的一般。”
“阿梨与世子成就好事。”
“日后镇国将军府与柱国侯府自更亲密才是。”
这是拿将军府与侯府关系说事了。
将军府与侯府素有同袍之谊，在战场上守望相助。
而令两府更亲密的方式，无外乎侯府认了这门亲事。
新城郡主处处透露出强势。
苏氏分外恼怒，“郡主莫欺人太甚！”
“苏夫人先莫急着生气。”
“不如听听世子如何说？”新城郡主道。
苏氏闻言看向谢无端，“无端你若不愿，母亲便是拼死也不能同意！”
“母亲”，谢无端打断苏氏，“儿子同意郡主提议。”
他的妻子无所谓是谁，但侯府和将军府的关系必须维持。
苏氏又气又心痛，“无端你无需勉强。”
“母亲，我真的愿意。”
“不是勉强！”谢无端又多说了句。
既然谢无端本人都愿意，苏氏亦无话可说。只能安慰自己，至少这庶女能让无端放弃守身的念头。
交换婚书后。
至此，换亲之事就此落定。
“将军府自当为阿梨再添一份嫁妆。”沈修忽然提起。
新城郡主横眉就欲反对。
沈修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，“既然阿梨成了世子夫人，原先那份嫁妆便不合适了。”
新城郡主黑着脸同意了。
刚才她咄咄逼人，这时就不好再太过。
况阿宛日后还要在侯府生活，不好一下子将苏氏得罪太过。
送走新城郡主和沈修后。
新人继续敬茶。
谢无痕犹自不死心，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梨，“真的不换回来吗？”
沈梨小声道：“可是我现在是世子夫人耶！”
谢无痕撇嘴，“好吧。”换他也愿意！更不用说如果能让他当世子，别说只是区区换婚，便是让他娶母猪都行。
不！
便是让他娶公猪他都能眼也不眨的娶了！
之后新人敬茶一切顺利。
等到沈宛敬茶时，苏氏冷淡的喝了后，便只给了一只成色不太好的玉镯。别的，一句话没有。
沈宛心中委屈，上一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上一时，因着谢无端守身拒绝圆房之事，苏氏对沈宛深感歉意，因此态度格外随和，便是第二日给新妇封的礼也分外瓷实。
这一世怎么就不一样了呢？
沈宛哪里知道，她做出换亲这种简直相当于羞辱谢无端的事，为此还逼的谢无端不得不娶一个庶女，苏氏恨她都来不及，遑论其他。
这会，“母亲请喝茶。”
苏氏盯着沈梨递上的茶，只感觉头痛，身痛，脚痛，心痛，哪哪都痛！
就连递上前接茶杯的手都隐隐颤抖。呜呜呜，她可怜的无端……
苏氏喝了一口飞快给出礼后便将新人都打发了出去。
等新人出去后，苏氏再忍不住哭倒在许嬷嬷怀里，“呜呜呜，你看她那样哪里能当起一府主母职责？！”
“便是执掌中馈，掌家理事，人情往来，迎来送往，她又学过哪一样？”
苏氏简直越想越伤心。
许嬷嬷开解道：“依老奴看，世子夫人是个聪慧的，夫人慢慢教，世子夫人定能很快上手。”
苏氏擦了擦眼泪，“也只能如此祈祷了。”
“听说还是养在庄子上的……”
“等等”，苏氏脑子里闪过一道惊雷，“她该不是连字都认不全吧？”
京中但凡主母心狠一点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苏氏和许嬷嬷面面相觑。
许嬷嬷不确定的道：“应该不……不会吧？”
苏氏：“……”
“呜呜呜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！”
“不对，无端的命怎么这么苦呀！”
***
从福宁院出来后，谢无端和沈梨回到卧房。
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最后一个丫鬟将门关上。
“你已经如愿以偿当上世子夫人，不要再做多余之事！”谢无端反手用力掐住沈梨脖子，神色狰狞的说道。
谢无端以为沈梨是为了世子夫人的身份才胆大包天做出那等事。
昨夜是他一时大意！
即便被谢无端狠掐着脖子，沈梨脸上依然笑眯眯的，“夫君指的是什么？”
“自然是……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腹部一痛。
谢无端低头，难以置信，“你捅我刀子？”
“疯女人，我是那么随便的吗！”谢无痕怪叫。真当什么脏的、臭的，都能染指他宝贵的肉体！！！
新城郡主目光像看死人一样射向他。
谢无痕乖巧地，“……我闭嘴。”天生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告诉他，疯女人真的会宰了他。
苏氏忍着气，“郡主，这怕是不妥。”
新城郡主不以为然，“错了再换就是！有何不妥？”
“若世子介意，再赔世子几房容貌娇俏的妾室便是。”
“阿宛亲自去挑，绝对都是完璧之身。”新城郡主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本朝允许夫人和离再嫁，阿宛这点事，在新城郡主看来，根本不算什么事。
再有一个，她刚才也说了，可以替世子纳多几房身子清白的良妾，反正日后阿宛身为主母，同样需为世子安排房里人。
现在不过将这事提前了些。
并不是天下男人都能如沈郎般一心守着她度日，阿宛也应该早早习惯才是。
“母亲……”，沈宛着急地喊道。绝不能让母亲将亲事换回来！
“郡主，柱国侯府世代皆清清白白。”
“世子夫人必须清白干净。”苏氏已然沉下脸。
就差没指着新城郡主鼻子问，沈宛一个失了身子没了清白的，有什么脸面强塞给他侯府。
新城郡主一噎。
苏氏几乎就是撕破脸用柱国侯府威胁。
新城郡主虽然跋扈，却也知道，此事他们不占理，柱侯侯府地位超凡，要真将此事闹进宫去，圣上和太后还不一定站哪头。
“小贱人都是你惹出来的事。”
“来人，将这小贱人给我杖毙。”新城郡主迁怒于沈梨，大声吩咐道。
恰巧这时，苏氏派出去的侯府亲卫回来禀报，“夫人。”
亲卫对苏氏低语了几句，将几页写满字的纸呈给苏氏。
苏氏看过后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宛。
沈宛暗暗提起一颗心，努力回想是否有纰漏之处，确认没有后，悄悄松一口气。
“郡主还是先看看这，先别忙于在侯府喊打喊杀。”苏氏讽刺道。
苏氏命许嬷嬷将纸转呈给新城郡主。
新城郡主才看一眼内容，便倏然脸色大变。
纸上详细记述了沈宛是如何亲手设计安排换亲，何时、何地、何人，并他们的口供。绝无造假可能。
“镇国将军府真是好教养。”苏氏继续讽刺道。
养出一个心机深沉自甘轻贱的女儿不说。
新城郡主更是在侯府喊打喊杀，全然不将侯府放在眼里。
新城郡主顾不上苏氏的讽刺，脸色极其难看的问沈宛，“你为何这样做？”
沈宛自知事情败露，心中一慌，跪在新城郡主面前，支支吾吾的，“母亲……女儿……女儿……”
“女儿心悦谢无痕。”沈宛灵光一闪脱口而出。
“女儿非他不嫁！”
为今之计，只能先这样说了。将自己塑造成是因情所苦一念之差而做下了错事，母亲对父亲爱意入骨，定当能理解。父亲……
父亲心里只有沈梨那小贱人！
只要母亲同意，她情深义重，为爱换婚的痴情形象，还能在谢无痕面前博取好感。
“求母亲成全！”沈宛大声说道。
“等等……”，他有这么大魅力吗？谢无痕怀疑的看着沈宛。有鬼！绝对有鬼！
“你简直糊涂！！”
新城郡主又气又怒。
眼神犹如实质刀子扎在谢无痕身上。就是这个浪荡子勾的阿宛犯起糊涂！！
既如此，那便杀了吧！
待过些时日，阿宛心思淡了，照样嫁得高门。
“我什么没做。”
“都是沈宛发疯。”
谢无痕害怕的退后一步，表示他不背这个锅。
疯女人绝对在琢磨怎么弄死他！
“求母亲成全女儿吧……”，沈宛哀求道。
新城郡主看着沈宛许久，想起当年她对沈郎，和今日多么相似。
终是软下了态度，“罢了。”
谢无痕大惊，“我不要！我要换回来！”
新城郡主大怒，“你还敢不要阿宛！！！”
大有你再敢说一句不要，马上便弄死你的意思。
谢无痕委屈不已，“怎么可以强买强卖？”
沈宛心里暗恼谢无痕一点面子不给她，若非为了将来……难道他真以为自己对他情根深种不成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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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”新城郡主冷哼一声。
“既然阿宛非要嫁谢无痕，那这个庶女……”
“就贬妻为妾吧！”
简直可恨至极！！没有了理由杖杀这小贱人！
苏氏皱眉认真考虑。
这倒不失为一个方法。
苏氏自然万分不情愿二儿子娶一个庶女当世子夫人。
“那便依郡主所言……”
眼看事情要成定局。
“母亲……”，沈梨忽然唤道。
沈梨低眉顺眼，全身写满乖顺。
“母亲，女儿忘记婚书放在了哪里。”
“只依稀记得似乎是丢了。”
婚书不改，沈宛便只能是妾！
沈宛面色又青又白，她竟漏了算最重要一环节。
新城郡主深深地看着沈梨，“你待如何？”
沈梨恭敬道：“女儿自然都听母亲的。”
“母亲说待如何，便待如何。”
“好！你很好！”新城郡主忽然笑起来。她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！
“苏夫人，我向来将阿梨当做亲生的一般。”
“阿梨与世子成就好事。”
“日后镇国将军府与柱国侯府自更亲密才是。”
这是拿将军府与侯府关系说事了。
将军府与侯府素有同袍之谊，在战场上守望相助。
而令两府更亲密的方式，无外乎侯府认了这门亲事。
新城郡主处处透露出强势。
苏氏分外恼怒，“郡主莫欺人太甚！”
“苏夫人先莫急着生气。”
“不如听听世子如何说？”新城郡主道。
苏氏闻言看向谢无端，“无端你若不愿，母亲便是拼死也不能同意！”
“母亲”，谢无端打断苏氏，“儿子同意郡主提议。”
他的妻子无所谓是谁，但侯府和将军府的关系必须维持。
苏氏又气又心痛，“无端你无需勉强。”
“母亲，我真的愿意。”
“不是勉强！”谢无端又多说了句。
既然谢无端本人都愿意，苏氏亦无话可说。只能安慰自己，至少这庶女能让无端放弃守身的念头。
交换婚书后。
至此，换亲之事就此落定。
“将军府自当为阿梨再添一份嫁妆。”沈修忽然提起。
新城郡主横眉就欲反对。
沈修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，“既然阿梨成了世子夫人，原先那份嫁妆便不合适了。”
新城郡主黑着脸同意了。
刚才她咄咄逼人，这时就不好再太过。
况阿宛日后还要在侯府生活，不好一下子将苏氏得罪太过。
送走新城郡主和沈修后。
新人继续敬茶。
谢无痕犹自不死心，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梨，“真的不换回来吗？”
沈梨小声道：“可是我现在是世子夫人耶！”
谢无痕撇嘴，“好吧。”换他也愿意！更不用说如果能让他当世子，别说只是区区换婚，便是让他娶母猪都行。
不！
便是让他娶公猪他都能眼也不眨的娶了！
之后新人敬茶一切顺利。
等到沈宛敬茶时，苏氏冷淡的喝了后，便只给了一只成色不太好的玉镯。别的，一句话没有。
沈宛心中委屈，上一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上一时，因着谢无端守身拒绝圆房之事，苏氏对沈宛深感歉意，因此态度格外随和，便是第二日给新妇封的礼也分外瓷实。
这一世怎么就不一样了呢？
沈宛哪里知道，她做出换亲这种简直相当于羞辱谢无端的事，为此还逼的谢无端不得不娶一个庶女，苏氏恨她都来不及，遑论其他。
这会，“母亲请喝茶。”
苏氏盯着沈梨递上的茶，只感觉头痛，身痛，脚痛，心痛，哪哪都痛！
就连递上前接茶杯的手都隐隐颤抖。呜呜呜，她可怜的无端……
苏氏喝了一口飞快给出礼后便将新人都打发了出去。
等新人出去后，苏氏再忍不住哭倒在许嬷嬷怀里，“呜呜呜，你看她那样哪里能当起一府主母职责？！”
“便是执掌中馈，掌家理事，人情往来，迎来送往，她又学过哪一样？”
苏氏简直越想越伤心。
许嬷嬷开解道：“依老奴看，世子夫人是个聪慧的，夫人慢慢教，世子夫人定能很快上手。”
苏氏擦了擦眼泪，“也只能如此祈祷了。”
“听说还是养在庄子上的……”
“等等”，苏氏脑子里闪过一道惊雷，“她该不是连字都认不全吧？”
京中但凡主母心狠一点的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苏氏和许嬷嬷面面相觑。
许嬷嬷不确定的道：“应该不……不会吧？”
苏氏：“……”
“呜呜呜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！”
“不对，无端的命怎么这么苦呀！”
***
从福宁院出来后，谢无端和沈梨回到卧房。
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最后一个丫鬟将门关上。
“你已经如愿以偿当上世子夫人，不要再做多余之事！”谢无端反手用力掐住沈梨脖子，神色狰狞的说道。
谢无端以为沈梨是为了世子夫人的身份才胆大包天做出那等事。
昨夜是他一时大意！
即便被谢无端狠掐着脖子，沈梨脸上依然笑眯眯的，“夫君指的是什么？”
“自然是……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腹部一痛。
谢无端低头，难以置信，“你捅我刀子？”